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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一直是一个与澳大利亚息息相关的关键词,无论是每年数以万计赴澳的海外留学生,还是本地居民对教育资源的重视,都是每个澳洲人无法回避的话题。
最近,一则消息再次将澳洲的教育产业推上风口浪尖:私校学费的涨幅已经达到通货膨胀速度的两倍以上,如果想把两个孩子送入私校完成学业,那么一个家庭至少需要准备90万澳元。
90万澳元(415万人民币)是什么概念?
以澳洲统计局(ABS)的数据为准,截止2022年第三季度,全澳的中价房价格仅为88.9万(410万人民币)澳元,那么这笔教育费用已经超过许多澳洲人奋斗一辈子的目标——房子。
但是,即便承受着32年最高通胀水平和全球经济衰退的压力,许多澳洲人仍然挤破头皮把孩子送进私校,其中一部分更是不惜代价让孩子进入更加昂贵的老牌私校。
在澳洲教育最发达的维州,以英国国王查尔斯曾经就读的Geelong Grammar School为例,12年级(高三)每年寄宿生学费就高达77,980澳币(36万人民币),非寄宿学费也达到46,020澳币(21.5万人民币)。
一位准妈妈(Olivia)在接受《澳洲财经见闻》采访时表示:“我们打算孩子出生后就赶快去报名,身边的很多朋友去晚了就只能上waiting list等,而且报名还要交1,000澳币,不可以退的。”
确实,统计局数据显示澳洲私校的学生人数在2021年增加了15,000人( 2.60%),成为2008年以来的最高水平,而且这一趋势有望继续保持。
那么私校是否真的比公校优秀呢?
否则为什么大量的澳洲人,
哪怕举债贷款,
也要硬着头皮把孩子送进私校呢?
从学术成绩的角度来说,私校未必比公校成绩优异,特别是考虑到全澳范围内有不少精英公校的存在,而一些所谓的私校其实只是经营模式不同,其教学质量与老牌私校无法相提并论,所以难以得出结论。
对此,三个孩子的母亲Sophia认为私校的优点并不是学习成绩,她说:“我们送孩子去私校的初衷也不是为了拼学习,我和先生都认为私校给孩子更多的成长空间,比如校内提供的课外课、师资和设施的优势还有就是孩子们成长过程中自然形容的社交圈子吧,这些是我们看重的。”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大量来自社会经济背景较差的(贫困家庭),以及来自偏远地区的学生在学术上成绩远远落后于平均水平,而这一群体恰恰就是公校学生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最近刚刚公布的NAPLAN报告显示,来自贫困家庭和偏远地区家庭的学生在语文(literacy)和数学(numeracy)成绩上大幅落后同龄人。
到了9年级(初三),这些学生与来自社会经济地位较高(富裕家庭)的学生相比,在学业上至少已经落后好几年。
以2022年最新数据为例,29%的贫困家庭学生在阅读能力上低于全国标准,38%和16%分别在写作和数学能力上不达标。
而来自偏远地区的学生成绩更是不堪入目:33%和35%的学生在阅读和写作方面都未能及格。
如果把这些数据与富裕家庭的学生相比,那么富裕家庭学生仅在阅读能力方面就达到了上述学生群体的9倍以上。
这种两极分化在5年级时就已经开始出现(平均落后富裕家庭学生2年),到了9年级后更迅速扩大。
维州吉朗文法学校(Geelong Grammar School)的马术活动
所以,私校和公校的生源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决定了这些学生在毕业后的方向,而受教育过程中的教育资源,则成为了这一现象的催化剂。
那么,教育资源是否能够更多分配给公立学校,从而减少公校和私校之间的差异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需要了解澳洲公校和私校的经费从何而来。
据澳洲独立学校协会(ISA)统计,澳洲学校的经费来源主要分为两个部分:政府拨款和学费,而在政府拨款中,又分两类:一次性拨款(capital funding)和定期拨款(recurrent funding),其中后者作为教育经费,占比最大。
以2019-2020年为例,联邦及地方政府共计对各类学校拨款706亿澳元,其中526亿澳元拨给公立学校,而私校为180亿澳元。
考虑到就读于公校和私校的人数比例(公校为260万人,私校为63万人),其实双方在政府经费上并没有太大差异,但是这其中有一个关键的问题:通货膨胀。
来自非营利组织Save Our Schools的经济分析师Trevor Cobbold表示,许多媒体一直报道说澳洲政府对私校和公校一视同仁,两者都“获得了充足的拨款”,这样的说法并不属实。
Cobbold指出:“在名义上,这种说法没毛病,但是如果把10年间的通货膨胀率计算进去,那么政府对功效的拨款是完全跟不上物价上涨的速度的,所以实际上政府对公校的拨款是被削减的,在整个澳大利亚都是这样。”
澳大利亚生产力委员会的报告也验证了这一观点,数据显示:私校在过去10年间收到政府拨款的增幅达到了公校的5倍,从人均的层面来看,每个私校学生的人均拨款在经通胀调整后仍然增长达到3,338澳元,而公校学生仅为703澳元。
不仅如此,分析显示政府对公校的拨款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下降,以目前每年67亿澳元的速度计算,在2029年时公校将累计失去740亿澳元的经费。
最后,私校的高昂学费以及不可小觑的捐款,进一步拉大了资源上的差距。
所以,教育资源是否能重新整合和“公平分配”,以及公校和私校之间的孰优孰劣,其实更像是学生家庭社会和经济背景的分流结果,而并不是产生差距的原因。
而本已高昂的学费和仍未回归的物价水平,只会让普通家庭对私校教育资源的竞争更加激烈。
对此,《澳洲金融评论报》的教育评论员Duncan Hughes给出了一个啼笑皆非的建议:“在贷款送孩子上私校的时候,尽量别从信用卡里透支支付学费,因为信用卡的平均利率是17%,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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